你愈想不惹上什麼奇怪或麻煩的事,他們愈是接踵而至,
這種生命浩劫的重演輪迴履試不爽,非如此不可嗎?
是的,米蘭昆德拉也說,非如此不可。
那種感覺就像是背心理學講義上的英文背到鬼壓床,
趕荒人手記報告趕到莫名奇妙有了同性性經驗,
或者是讀生命終不能承受之輕後寫仿寫小說寫到手脫臼,
劇本就是在前三種狀況不成立的情況下誕生的。
我只能說,大概有某個組員命中帶塞吧媽的。
(對就是他,當我知道他跟我同組時真的很想殺了他或自殺。)
劇本其實寫好的很早,但災難甚多,我家呂布恨我就算了,
他回家後,劇本檔案還存在且完好,
我帶到學校來居然全部都是亂碼是哪招!?
其實我現在想來想去,覺得大概: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終究已注定。
原本的劇本我沒花這麼多心力,過意的去就好,
而且那個時候也沒什麼拍攝的構想、計畫,
報告趕太多的後遺症吧。
當我當他只是個報告,就會只有個報告的樣子。
我半崩潰的開始重新寫劇本,
連著電腦翹了我這學期死都沒翹過的體育課,
要死要活的寫出了前三幕,
在這短短三幕之中,靠,我認真了。
我開始去想著我要如何掌鏡,鏡頭如何去帶,場景如何,
電影畫面開始在我腦中組構,一幕一幕播放。
沙特、巴布羅、死亡、存在這些詞條懸在森冷的空氣中任我攫取,
我能任意攫取是我的選擇,我的選擇構築於我的存在之上,
我的存在是我的生命,我的生命並非我賦予我自己可以說是一種絕對無奈。
於是我說:「存在主義是人生必經的過程。」
我想起那些20歲以前的種種,
那段生澀歲月的詭譎舉止致使每一口呼出的氣息混雜著濃厚的存在主義,
卻對存在主義這個詞彙一無所知,
它似乎如古老的咒語文字或是漆黑濃密的老墨汁濃臭艱澀,封罐在我的過去裡發酵。
沙特打開我記憶裡的蓋子,瓶身佈滿傷痕,
並不疼痛因為已經結痂,像抓回失去的自己的某個部分,
讓那個苦悶的我得到一點殘弱的救贖。
於是我說:「存在主義是人生必經的過程,決不是終點。」
嗯,然後我莫名的離題了,
我印出應急的劇本,離開大忠。
劇本搞得我興致都來,放學公車上我和煩君討論一件我很在意的事情,
開學時我看過學長姐的影片作品,
有件事我想做到更確實,那就是影像還原,
我們開始論及適當的外景場景,
兩個人居然都一致認為飛碟屋最適合,正合我意,很早想拜見了。
回到家後,我發現一件讓我完全崩潰的事,
………我的隨身碟(附劇本)不見了………。
我跟一草小孩說我不玩了,用MSN,
對,我想起蓋瑞說過MSN是許多人的友誼終結者,也差點終結了我跟一草哈哈。
我憤怒之餘想起可靠的蘿莉控G,
請他回大忠幫我找那個隨身碟,
否則我們的劇本毀滅,世界就會毀滅,
他大概了解我在說什麼,於是用了三倍速去找。
這整件事被我喻為本世紀最大奇蹟,
我其實根本不覺得會找的到,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那還是老姐送我的隨身碟(生日禮物)。
結果半小時後,他居然真的找回來了媽啊這是大絕招嗎!!!
G達我只想感激流淚的對你說:「你的骨架一點也不大!!!!!」
- Dec 24 Wed 2008 09:10
【Le Mur記00:12/10 前置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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